愿你的每次回忆,都有那唯一的高潮存在
故事是真的,细节也真实。回忆都是真的,唯有身边的人是假的。如果她能看到,我希望告诉她:那时候,我真心爱她,我希望能跟她慢慢走遍L市的每一个角落,慢慢度过漫长人生的每一秒。
跟小霞第一次见面,是在我被派到Y国L市进行为期半年的某个活动。她是在某个大学读硕士,刚刚22岁。彼时29岁的我,自然就成了她口中的大叔。朋友托朋友,我就成了被委托照顾小霞的一个“叔叔”。这个清秀的小姑娘,一开始在我眼中就是“非常清秀非常清秀”的一个姑娘,无任何邪念,毕竟是别人委托自己照顾的“侄女”。
租房子、买各种家具、带着她熟悉这个城市、办理各种留学生的手续,这些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,对于初到异国他乡的小霞,简直就是通天塔一样的工程。办完了一切,她非常开心,要请我吃她自己做的饭菜。
其实很一般的饭菜。但她吃的很开心,而且故意吧唧嘴说:真好吃!
每周两天三天的时间,我都带着她四处逛,累了的时候,她也会靠着我,我们一起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休息一会儿。
时间仿佛过的很快。时间仿佛过的很慢。不到一个月,我们已经非常熟悉彼此。
也就是某一刻,她的手环住我的腰,叹口气说:你要是没有女朋友就好了。我说,你这个小孩子,不要乱讲话,好好学习是正经事。
某次我帮助她修改一个作业,不小心看到电脑硬盘里有个文件夹,名字很奇怪,好像是什么学习文件。打开一看,哇塞!居然是各种外国人裸体性交图片。那可是十几年前啊!一个清秀的小姑娘的电脑啊!
她的脸瞬间通红,然后一把抢过笔记本,背对着我关掉了电脑。我讪讪笑着,说:这很正常啊,看个图片有啥的?
当天晚上,她还是做了饭菜,而且端出来一瓶红酒。喝着聊着,困了,就要睡觉。她说:老蓝(她一直这么叫我),你觉得我有多重?
我说:差不多90斤吧,你身高160啊。不胖,而且算非常苗条的。
她说: 拉倒吧。我至少有120斤。
我必然不信。
她一定说是。
于是,最终解决方案是我抱起来称一称。
我抱起来,发现真的很轻,柔若无骨。
她的嘴寻摸过来,我们吻在一起。她很老练,手直接下去,摸索着就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,手抚摸着我的胸膛。
她的嘴非常清香。我沉迷在亲吻中。
等清醒过来的时候,我们已经裸裎相见。她脸红扑扑地,扑过来咬住我的嘴唇,用手引导着我,引入她小小的领地。
那种狭窄,那种艰涩,我知道,虽然有太多水,她是第一次,虽然没有见红。
她并不享受,反而紧皱眉头。最后的时刻,她说:射进来,我是安全期,我例假非常规律。
她双手捉住双脚,一字马,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天堂。
第二天晚上,我还是留宿在她那里。这一次,她选择后入。她的突起的肩胛骨那里,洁白细腻,光滑而又柔软,在昏暗的灯光下,仿佛一块美玉。我轻轻亲吻着,她突然浑身一颤,下面夹紧又夹紧。这动作让我的下面突然涨大。我用力冲刺了几下,仿佛感觉到什么,她的身体一阵颤抖,然后她轻轻说:慢点儿,疼。
那时候能慢下来的,就不是男人了。
在满身的汗水中,在她仅仅抱着我的我们的胸膛互相紧贴的时刻里,我又一次爆发在她的体内。
她说:这就是做爱啊,真爽,虽然有点儿疼。
我拔出来,发现上面有血迹。
然后搞笑的是,我们俩一起在谷歌上查找“为什么第二次做爱处女膜才破”,查了很久,还严肃地讨论了很久。
真正的高潮,在一个月以后。她每天都要。危险期就戴套,不是危险期坚决不让带套而且希望我射进去。而且,她性格强势,希望我按照她的想法来。我们开始吵架。
有一次,中午的时候我们激烈吵完,她摔门而去。我以为她回了自己租房。打电话没人接。我赶到她的房子,发现没人。这才开始着急。那个地方是印巴人聚居区,一个女孩子单独走,太可怕了。
继续打不停打,终于接通了,她说在一个同学家里。那是个男人的声音。我说你让他接电话。我跟他说我马上过去,请不要让她再喝酒了。
找了个本地朋友,开车送我。赶到的时候,她喝的已经高了。看到我,扑过来,说:你终于来接我了你还是在乎我的。他的同学,一个印巴人,看着我,眼睛里放射出某种光芒。
晚上,我说留在我的宿舍吧。她说可以。
我们激烈做爱。她非常主动,坐在我的身上,前后晃动,还把新买的一款诺基亚3G手机放好,录像。我在她身上第一次尝试站着后入,第一次意识到到一个女人高潮的时候,能够把人夹断的感觉。拔出来换姿势,一小股水哗地留下来。
她抱着我,仿佛世界末日一般,亲我,用力吮吸我的舌头。
第二次高潮的时候,她咬着我的耳朵,喷着热气说:我想给生个孩子,你都射给我。然后她无师自通地夹着夹着直到如愿以偿。
我想起来,一幕幕,犹在眼前:
我租了个车,我们去海边转。
你说:这个破车哈哈哈。
我说:这是租的而且便宜啊。
你说:后座上什么都不能干,太脏了。
我说:我不是“什么”。
(还记得吗?车抛锚了,其实没什么大问题,但机械小白的我,束手无策。还是路过的一个大爷,几分钟给搞定的)
在海边,看着那一列房子,我问你:你喜欢这里吗?你说,我喜欢。
我问你:你希望我们一起在这里的某个房间,喝茶聊天,看孩子长大吗?
你说:你有女朋友,我不想跟你在一起。
我说:我喜欢上你了,我马上跟她分手。(回忆中依然鄙视自己)
你说:不要了,我没那么喜欢你。
你说:大家都是孤独,找个人一起玩儿挺好的。
你说:我还太小,不明白,什么都不明白。
(这个海滩,我们停留了很久。天很冷,回忆却是温暖的)
我不知道你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。
后来,后来就无疾而终了。我延期了半个月回国,代价是自己支付了返程机票因为已经定好的没法退。她每天放学就回来,跟我在一起。我们没日没夜的做爱。每天都筋疲力尽。我跟女友说我要分手,女友说好啊好啊你是不是有小三了?我如实承认。女友大骂我一顿。
我跟哥儿们说这个。哥儿们说:卧槽你个傻B,你那个女友早就跟她原来在某村管委会任职副处长的同学好上了,俩人我都撞见过,我怕打击你,等你回来跟你说呢。
世界终归是公平的。
我走的时候,小霞没送我。她默默地给我整理行李。从背后抱着我。泪水打湿了我的衬衫。
我转过身抱住她说:小霞,我等你。
等到了她回国,我兴奋地去接她。然而,她的冷淡,让我如坠冰河。我们沿着长安街,慢慢走,斑驳的树影落在她身上。我看不清那个单薄的身影到底是谁。她絮絮地说,她妈妈有了小三,她最恨小三,她不能跟我在一起。
我说:对不起。
在东单的那个胡同,在她家门口,我们紧紧拥抱。然后分手。没有什么话。
小霞,我知道你可能来这里。我费尽心力,很多年才上岸。我希望告诉你,那时候,我真的想跟你,从青丝到白发,从胶原蛋白到皮肤松弛。